钱婆子一把年纪,又是当着儿子儿媳孙子孙女的面挨打,暴跳如雷,丧了理智。
脑中只有一个念头,她被打了,这事没完。
指着钱老爹鼻子就破口大骂:“就你最会装,有本事你去,一毛不拔的老东西,最先不是你舍不得回礼……。”
揭完老底还不算完,扑上前挠钱老爹:“我为这个家受累一辈子,你居然敢打我,还当着小辈的面,不想过就都别过了。”
他二人扭打在一起,儿子钱大牛想上前劝架,被媳妇一个眼神制住。
深知这会子过去只会成两人出气的靶子,竟扛个锄头躲了出去。
家里小辈看爹娘眼色各自去找活装忙,任由老两口在院里打个你死我活。
钱老爹被抓的满脸稀巴烂。
钱婆子也没讨到好,衣裳被扯破,发被扯散揪的头皮疼,嘴角破了,眼上青黑一片。
身上也被踢了好几脚,腰扭的生疼。
躺在地上,直呼着要死了。
死自是死不了的,老两口闹成这样,很长时间要成为村里笑谈。
临到老了,两口子反目了。
这一闹对彼此的怨气说不准都要带到棺材里。
家中自然难和睦了。
当真算计来,算计去,终是害了自家。
同一个村子住着,葛娘子听说后,越发觉得天冬这门亲说的好。
宋家人齐心,杨家人也齐心。
有这样的岳家,以后出点什么事,不怕没人帮扶。
乐呵呵的捡了晒干的小蘑菇,让葛老爹带给喜月煮汤吃。
一行人回村,宋常贵和杜巧娘带着孩子等在村头。
从徐氏口中得知是断亲去了,宋常贵觉得不可思议,儿子竟有这主意?
杜巧娘却是没多意外,这孩子主意大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