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已经来到铺前,二人进院,喜月招呼一声自顾去做活。
家中还有事,他二人回来,葛老爹便收拾东西家去。
将要走,喜月待在灶房,葛天冬壮着胆子走到灶房门口:“我们先回去了,过两日给你回信。”
喜月嗯一声回应。
回去路上,他将此事道与葛老爹听。
葛老爹听完并不觉得意外,能干的人没有例外都是有主意的。
若不然她铺子根本就开不成。
“阿爷是没什么意见,人家姑娘有本事,有这种想法正常。”
“你自个喜欢就要考虑清楚,过日子是你们两个,阿爷不会来掺和。”
葛天冬知晓自家阿爷开明,唯一的担心便是他娘。
如此一来,村中肯定有闲言,娘只怕心里又该不好受了。
葛老爹笑一声安慰他:“只要你过的好,你娘不会在意闲言碎语。”
“她唯一怕的就是你会受委屈呀。”
“自你爹过世后,她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,一门心思盼你有前途,过的好。”
葛老爹叹一声:“你娘不容易呀,太在意你难免就会想的多些。”
葛天冬就是知道这份不容易,对这次科考失利才更加耿耿于怀。
他能做的,唯有来年考上秀才,以此宽慰他们。
但现下喜月的事,他仍怕娘会介怀。
一路上想着措词怎么说服娘。
回到家,因有担心,几次欲言又止。
葛娘子看在眼里,放下手中活:“有话就直说,干嘛吞吞吐吐的,都不似你平日为人。”
“咱娘俩有什么不好说的?”
葛天冬搬凳子让她坐下,将事情道来。
未料葛娘子听完竟是一笑:“我还当是什么事?这话由她口中说出来多正常。”
“若我有本事开铺子挣钱,哪会还要去种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