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儿清楚知道自己对程望没有爱意,这一点她比不上周春玲。
夺她所爱,好像是有些残忍。
见她有松动,周春玲更是苦苦哀求,哭的肝肠寸断,伤心至极。
欢儿有些无奈:“可他已经向我提亲,生辰八字算出来挺合适,只等他服役归来就定亲了。”
听到二人即将定亲,周春玲难受的不行,眼泪更是汹涌而出。
“你可以不和他定亲,你不要和他定亲,我求你了。”
她抱着欢儿的胳膊不撒手,苦苦哀求。
欢儿心中为难,不知该如何答话
两人纠缠之际,突听得喜月的声音:“说这么多有什么用?你总得问问程望的意思,他想娶谁。”
她边说边走进来:“你在这哭着哀求我二姐,所图不过她毁亲,让程望迫于无奈而同意娶你。”
“如今你家里尚未摆平,更没有问过程望的意思,偏偏找到这,说些没道理的话,又拿感情要挟。”
喜月扶起欢儿,又道:“程望要是想娶你 ,我们断不会强要嫁他,你来错了地,找错了人。”
欢儿回过神来,刚刚陷进她的情绪,一时想岔了。
这事确实如喜月所说,该是问程望的意思。
遂与周春玲说:“等他回来,我们可当面解决,若是他想娶你,我定不会纠缠。”
“可要是他不想娶你,你也不该来纠缠于我。”
“你对他情真意切不假,可也要他愿意接受,而非强加他身,或是强加在我身上,为你让路。”
周春玲满是恨意望向喜月,明明快要得逞,她偏要插一嘴。
冷声道:“这是我和她的事,与你何干?”
喜月回嘴:“结亲是两家人的事,他既然已提亲,就不是个人的事,我是杨家人,自有我说话的份。”
“倒是你,无端上来纠缠,你爱不爱程望关我二姐什么事?”
“如你所言,就是为程望死,也与我二姐无关,又不是她逼你去死的。”
周春玲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喜月,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扎人。
比欢儿更难对付。
心中恨恨:“我死了你也逃不开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