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的时间过的异常慢,仿佛过去大半辈子,却只过去一两个时辰而已。
四人紧皱着眉头呆坐着,夜已深,仍没有一丝的睡意。
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事情走向,无头绪的等待相当折磨人。
赵春兰捂脸,泪从指缝中溢出 。
想好好活着真是太难了。
生意才有些起步,就遇这事。
要是应和有个闪失,她真的要悔死,还不如就在村里安稳种地的好。
至少不用这样提心吊胆。
杜巧娘给她拿帕子擦泪,心疼的安慰道:“应和定会没事,你别怕,我们一起应对。”
赵春兰哭到不能自抑,哽咽道:“只要…他好好的…回来,这生意…不做也罢。”
喜月心头酸涩,恨死了害大哥的人。
欢儿不作声,她实在不知道能做些什么。
哭一场 ,赵春兰情绪缓解不少,只心头仍是沉重。
恨不得快点到天明,好去打探消息。
迫切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正胡思乱想着,院门上有了动静,是宋常贵的声音,喊着巧娘开门。
喜月冲着出去开院门,关切问道:“大哥怎么样了?”
宋常贵进院来,回身插上门栓,回道:“你大哥没事,别担心。”
杜巧娘三人围上来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宋常贵看看喜月和欢儿有些难开口。
赵春兰急的不行:“宋叔你快说吧。”
宋常贵知道她们等的心急,叹一声道来:“那家妇人诬陷应和想对她不轨。”
已做过这种猜测,几人没有太过意外,赵春兰深吸一口气问:“可有交代是谁指使的?”
宋常贵摇头:“方捕头带人去李家村一直没回来,原捕头这边问话录口供,双方各执一词事情还不分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