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早死的阿爷和阿爹一样。
性子犟着呢。
只怕以后免不得要闹上一场 。
就是孙子斗赢了,婆媳两人的矛盾也埋下了,家里仍是不得安生。
忧心忡忡,紧皱起眉头。
沈易安散学归来,看见了问是何事。
沈婆子也不愿拿这事烦他,只道担心他府试。
说起府试,沈易安心头沉重,不知是压力过大还是怎么,前几日做了个落榜的梦。
梦境很真,扰的他心绪难平。
本就没有十足的把握,这下子更加没有信心。
当然,这话不好对家人吐露。
娘为给他挣府试的盘缠,日绣夜绣,几乎要磨瞎眼睛。
收拾心情,用过夜饭继续点灯看书。
乍闻这事,杜巧娘担心的要死。
还好这回没让他得逞,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
当即道以后卖糕的活她来做。
左右一个月也不过十个集。
可问题不是要不要经过他家门前的事。
若是他有心,再怎么样也会在镇上遇到。
除非喜月就待在铺里不出去。
唐家人已经做下保证,而且他被吓到,谅他不敢再胡作非为。
这种话,杜巧娘根本听不进去。
便是麻烦一些,也不让喜月再去卖糕,少从唐家门前经过。
欢儿站出来,把卖糕、采买的活揽下。
杜巧娘仍道不可。
她对欢儿更加不放心。
他们敢打喜月的主意,也不会放过欢儿,是同样的道理。
家中事杜巧娘丢不开,一回两回还好说,长期以往必是不行。
宋腊梅出声道,若不然换她去卖糕,当是练练胆子。
杜巧娘又是不同意,她是和离身,本就闲话多。
李家在镇上,她去卖糕定要遭非议。
何必承受这无妄的流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