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月不明白曹家出事与木兰又有什么干系?
这会灶房没活,赵管事同她细细道来,问:“曹家管事前些日子得了一个孙子,你可知晓?”
喜月点点头。
赵管事满是唏嘘:“那奶娃子被人掐死了。”
喜月震惊,竟有这样的事?
头一个念头便是因情事而起的祸。
事实也果然不出她所料。
“他儿子与几个小丫头不清不楚,便是成亲后也没断干净,玩弄女人会遭报应,这话果然不假,孙子就是被其中一个小丫头掐死的。”
赵管事嗤笑一声又说道:“孙子没了曹管事发怒把那丫头打个半死,竟不想那丫头也有了身孕,如今生死未知,他们父子也摊上事了。”
仙女湖这片富贵户,虐死个小丫头不是什么大事,好巧不巧在刑部任职的施家老爷子,前些日子告老还乡了。
那是个眼里容不得命案糊涂了之的,当即手书一封送去县里,与此牵连的人连夜就给带走了。
清乐坊鱼龙混杂,消息灵通,连曹仁当初想娶木兰的事都被挖了出来。
赵管事才好奇一问。
“那姑娘是命好躲过一劫,实属走运。”
喜月附和两句,赵管事正要问木兰的事,进来一个小丫头,说邹妈妈有事找她。
她慌忙去了,没注意到喜月肩膀一松,真怕她问起来不好回答。
狗剩安静等在门外,没问为何去了这么久,见她眉头微拧,关切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喜月摇头没回答,好一会才说:“这几天你来送糕吧,管事的问起来只说铺里忙,再问别的就说不知道。”
狗剩虽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交代,牢牢记下:“我晓得,喜月姐尽管放心。”
木兰将要成亲,喜月不想这事扰她心情,更不想因这事扰了她的喜日子。
能瞒一时是一时吧。
回去后只与欢儿说了这事,欢儿大呼痛快,那两父子可算倒霉了,再也不担心他们找木兰的麻烦了。
这是好事,但这时候被人议论起来,却是影响人心情。
欢儿默契要保密,就是镇上听到什么风声,也不往村里传。
第二日狗剩送糕回来,说赵管事问了喜月,听闻是铺里忙,别的没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