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散去,邻居们却还围着,她舔着笑问道:“淑惠咋跟了你大姐?这对她不利。”
众人的眼神都带着疑问,便是这回不解释,以后也会被人经常问起,喜月索性回答了她:
“她一个还在吃奶的奶娃子,自然是得跟着我大姐。”
这话有道理,有个妇人就接话:“正是离不了娘的时候,跟着娘也正常,再说李家还得做豆腐,哪有人带娃?”
郑婆子又问了:“养大了还给李家?那李家不是占了大便宜。”
喜月忍着不耐笑着说:“她本来就是李家的孙女,谁养着也脱不开这层关系,占什么便宜?都是亲人哪论的着吃亏还是占便宜?”
郑婆子还想再说什么,被袁婆子抢话了:”老货,别人家的闲事你这么操心,安的什么心?”
话中有话,郑婆子听明白了,围着人也都听明白了。
郑婆子没有再说下去,笑着朝袁婆子腰上拧了一下:你得人家什么好处了,处处替她们说话?”
下手劲不小,袁婆子吃痛。
反手用力拧回去,面上笑着说:“就是看不惯你这老货欺负人家小姑娘。”
郑婆子“嘶”一声:“看不出你这老东西手上挺有劲。”
说着又要朝袁婆子身上拧,袁婆子躲着朝家走:“哪有你这杀猪的婆子有劲,我得回家看一看腰上有没有淤青。”
说说笑笑,邻居们散开了。
欢儿在灶下平静这一会,出来便是认错:“我是昏了头跟她吵,得亏你回来了,得罪她怕是没完没了来找事了。”
有些内疚:“她不会记恨吧?我就是太冲动了。”
喜月笑笑:“就是得罪了,无非少她一个生意,损失能有多大?”
“你又没错,要不是做着生意,我早和她吵了十回八回了。”
欢儿瞬间没了怒气:“我以后得多跟你学学,当她说话是放屁。”
两人对视一笑,不再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