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我的错,你要怪就怪我好了,是我对不住你,对不住淑惠。”
李庆有流着泪扇自己耳光,懊恼的不行。
不得不说,男人流泪,比女子流泪更有杀伤力。
宋腊梅被触动,带着些许恨意:“早知今日,你当初…当初又何必做下那些事?”
她之前冷着脸不言不语,让他觉得难以接近。
此时的怨恨,才让她像个正常女子该有的反应。
李庆有一迭声说着是他错了:“是我没受住她的引诱。”
“那时你因淑惠与娘僵持着,我是两头为难,有苦难言,她说钟情于我,约我相见,先前我是拒绝的,真的,我拒绝了她好几回。”
听他说起这些事,宋腊梅心中是怨恨的,怨声问道:“那你为何又与她搅在一处?”
“你回娘家后我心中苦闷,鬼迷心窍就应了约,是她主动扑上来纠缠,我…我…我是一时糊涂了。”
“都是她故意引诱,若不然我哪会做对不起你的事?”
李庆有把自己说的很无辜,全推到听琴头上。
宋腊梅觉得好笑:“我还当你是对她有多深情。”
李庆有听不出她这话是何意,说道:“我原是要和她断了的,是你不原谅我,我被逼无奈……。”
宋腊梅听不下去,抢话道:“你若承认了,还像个男人,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,把错全推到女人身上,我真是瞎了眼错看了你。”
李庆有急辩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没有说是你的错。”
宋腊梅不想再与他争辩:“不重要,已经过去了,我们已是不能再回头了。”
李庆有欲开口解释,宋腊梅摆手让他不必多说,她不想再听。
“你既然要和她在一起,就专心对待她,别再三心二意,让人看着不耻。”
不待他接话,又道:“我就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,再让淑惠与他们多处几日,五日后我必定是要回娘家的。”
“你也不必再多说什么,这五日已是我的忍耐极限,若不是看在他两老有些可怜的份上,我是不会让步。”
说罢背过身,不再去理会他。
李庆有愣在原地,实在想不通以前很好说话的人,突然顷刻间就变得铁石心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