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不断事后必会漏出来,那到时再做决断。”
喜月替宋腊梅不值:“这样做不是委屈了大姐。”
这事搁在她身上,绝对原谅不了。
知女莫若母,杜巧娘瞧她神色就知她在想些什么。
不放心的叮嘱道:“你大姐是当娘的人,为了孩子也会将这委屈咽下,你可千万别把这事秃噜出来,最好能瞒就瞒过去。”
“就是我想瞒,也要看他怎么办?”
喜月生气连姐夫也不愿意再叫。
“但愿他说到做到,莫再辜负你大姐。”
杜巧娘叹一声后,又对喜月说:“你也不要觉得这是天大的事,你姐夫是个男人,有点花花事正常,他家境不错有人勾着也不稀奇。”
“你在镇上待着,男女勾搭的事定听过不少,就是这村子里都有,天下男子就如猫儿,哪有不偷腥的?”
喜月确实听过,只是换成自家人就是接受不了。
冲动之下就有些口无遮拦:“那爹和大哥也有吗?”
“你个死妮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?”
杜巧娘骂一声,瞧她神色又心软了,搂在怀里安慰:“咱娘俩就是说说体已话,你也不必当真,觉得这天底下的男子都是不专情的可憎人。”
“你爹和大哥是正派人,世上还是正派的多,胡来的少,只是你大姐命不好遇上了一个,他要是知错就改还是个好的。”
木兰和阿圆进院,说话的声音传进屋中,喜月收了神色,无奈点头:“我晓得了。”
早上喜月弄那一出,令李庆有心里七上八下,再看宋腊梅与淑惠,更是觉得对不住她们娘俩。
那婢女说心仪于他,主动投怀送抱,他一时鬼迷心窍就做出糊涂事。
今早上送豆腐过去,她催着自己替她赎身,说实话他心里也乱着呢。
根本没想着迎她进门。
而且娘也不会同意他纳妾。
他们不过就是卖豆腐的,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以养妾室。
真要把她迎进门,这个家彻底要乱掉。
思来想去,他决定与她讲清楚,断了关系。
她是个体贴的,应该能明白他,理解他吧。
当天夜里他悄悄出了门,妄图瞒过家里把这事了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