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生意兴旺起来,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使什么手段?
边看摊子,喜月边胡思乱想。
才至半晌带来的糕就卖完了,在葛老爹羡慕的眼神中收摊走人。
回去时,村里一个大叔坐在院里和杨应和说话,听两句得知他家闺女明年出嫁,是来订做陪嫁的嫁妆。
架子床、长条桌、八仙桌、樟木箱子、妆台子……,大大小小列出十几样。
一听就知是疼闺女的人家。
喜月为这姑娘高兴,更替大哥高兴,终于接到桩大活。
约定好明日上山掌眼挑木料,杨应和客客气气把人送出去。
转身,与喜月对视一眼,高兴的笑起来:“你嫂子终于能睡个安稳觉。”
说罢继续做活,身上干劲十足。
前脚刚把村里人送走,不消片刻隔壁袁婆子带着对中年夫妇登门。
她笑的极开怀,喜月便知是生意来了,笑着搬凳子招呼他们坐。
欢儿拎壶倒水,就听袁婆子笑道:“他们家儿子这个月十八成亲,我就和他们说你们家喜糕便宜又好。”
她说着不用喜月招呼,喊两人去铺里看糕,不住夸道:“看看这糕,样子并不比食香阁差,我家经常买,味更是不差。”
喜月对自家糕有信心,且也不吝啬,夹一块糕给他们尝味。
儿子的亲事,他们自是上心,也不客套,一人一半尝过味,均是点点头。
喜饼有压双喜字的,亦有做出来就是喜色,什么口味,用什么馅,喜月一一问个清楚。
这一听就是行家啊。
夫妇两人当即拍板,定下四样点心,每种六封,就是六斤。
付一百文定金,约定十七那天来拿。
袁婆子笑呵呵送他们出门,没多大一会,又转身过来。
喜月笑着与她大致算成本,约能赚个六百来文,许她的一成利,便是算六十文。
袁婆子是当家妇人,熟识物价。
一听就知她没报虚价,笑意更胜一分:“你们赚的是辛苦钱,我不来眼馋,得这几十文能买几斤粮油已是心满意足。”
她是生意人,知道买卖做定才能拿到利钱,闲话几句满意而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