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海南这边挂断电话,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
“真是不知所谓,以为自己是谁啊!”

“区长,怎么了?”袁海南的秘书肖祥问道。

“哼……”

袁海南点燃一支烟,狠狠抽一口,香烟从肺里出来后在空中划出道道青灰。

“这个人自己惹出来的祸事,求到我面前一点诚意都没有,还让我帮忙,我凭什么啊,我是他爹吗?”

“要是区长您是他的亲爹怕会跟着操不少心呢,这人得罪了上面不少人,可做不了您的儿子。”

肖祥很懂自己区长喜欢听什么,这话一出口,袁海南非常开心,笑得烟雾弥漫。

“你说得没错,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,非得打断他的狗腿,让他出去尽干些得罪人的勾当。这人关系是有,但是欠缺一些政治眼光,小祥啊,你知道什么叫政治眼光吗?”

肖祥知道好为人师的袁区长又要上课了,哪怕心里不快,不太乐意听,依旧做出一副虚心聆听的样子。

“不知道,区长您的思想,我短时间内领悟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