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丰年万万没想到,有朝一日,自己会被一个小年轻怼在肺管子上。
更令他尴尬的是,楚晨还真问到了点子上,提到了他不开的那壶。
他其实是纪委出身,不然也不会和费天德成为亲家。
五年前,才调到省金融委员会工作。
他并不擅长金融工作,只能属于很中庸的领导,再加上儿孙相继出世有点摆烂躺平的意思,根本没有做出什么成绩。
楚晨在此之前,早就调查过申丰年这些年的政绩,知道这一话一出口会让他尬住。
不过楚晨并没有立刻要放过他的意思,本来和他尿不到一个壶里,撕破脸皮就撕破呗。
“来,大家都站过来,听听我们经验丰富的申主任,分享他的经验,学习他老人家的光辉事迹。”
楚晨朝身后一招手,两委班子的所有人都围了上来,跟一个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,仰着头望着申丰年。
申丰年老脸变成了酱紫色,牙齿咬得咔咔响。
彭悦也不怎么怕他。彭振邦痊愈之后,正在全力勾兑老部下,虽然可能不如原来的三成实力,但也足以支撑彭悦在申丰年面前挺直腰板的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