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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驶的商务车里。

康咏歌靠在椅背上，一脸郁闷道：“这个黄毅捷真他妈一点骨气也没有！”

“可别小看这种人。”纪天问语速缓慢道：“不把尊严当回事的人，往往更加没有底线。”

“这类人，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新鲜。”

“放在手底下，要是能用好了，是人才。”

“用不好，那就是祸害！”

像黄毅捷那样的人，纪氏集团里自然也不缺乏。

纪天问对这类人的看法是，可以用，但没必要倾注心力去培养。

应该当成工具人，有用的时候给些甜头，没用的时候丢到一边即可。

“有道理。”康咏歌下意识的点头，接着又感觉到别扭。

这种别扭，主要源自于两人身份上的转变。

换作之前，纪天问是他想要学习的偶像，脑袋上有光环存在。

所以，纪天问无论说什么，他都觉得是至理名言。

但现在，偶像成了妹夫，脑袋上的光环熄灭了。

这种情况下，哪怕纪天问说的很有道理，他也觉得不太服气。

纪天问自然不知道康咏歌在纠结什么。

就算知道，也不会在这方面多费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