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个咬破了自己的舌头,朝脚上所穿的那双脏兮兮的运动鞋喷出一大口鲜血,然后朝着前方狂奔。
他们想要借用法器的力量逃走。
但特殊事件调查大队的人已经杀到了,其中一个探员手中拿着一个房子模型,是纸做的,但做得和这家茶馆一模一样,甚至连里面的那几个坐着喝茶的人,都和这几个光头大汉毫无二致。
他见模型之中凭空出现了几条路通向外面,便又拿出花花绿绿的纸快速地折叠,做成了一个个物品,堵住了这些路。
堵住火柴的是一棵树,在那光头大汉的眼中,这棵树凭空长在了他逃生的路上,四周都是黑暗,无法绕开,他绝望地撞向大树,树木纹丝不动。
他手中的火柴熄灭了。
而那个从地下挖洞的人,跳进去之后,却发现面前多了一堵又一堵的墙,他只能不停地挖,但那些墙越挖越多,探员们也追到了。
还有那个点煤油灯的,路的前方多了一座小屋子,他闯了进去,却被困在了里面。
那个穿着血鞋的人反而是跑得最远的,这双染血的血是一个无辜的非裔少年被警察追击的时候穿的,他被一面墙挡住了去路,然后被警察射杀。
他死前最后的执念,就是希望这双鞋能够带着他穿过所有的墙壁,逃过追杀。
因此只要往上面喷一口舌尖上的精血,就能在三十秒内无视所有的障碍,不停地跑,能跑多远就多远。
他几乎要成功了,已经逃出了探员所折的那座纸茶馆,但他忽然觉得肚子一疼,低头一看,原来是麻醉针。
密密麻麻,不知道打了多少针,简直把他给射成了一个刺猬。
他抬头看去,只见一个探员拿着一把造型十分科幻的枪,这把麻醉枪可以一枪打出无数的麻醉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