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张爷,你挑。我今天买单,你挑两个。身体受的了的话挑四个也行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行了你就别拘着了,你随便挑。没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,都是爷们你装什么?”
我无奈的摇了摇头,随便指了一个,赵老四便搂着两个走了。
很快这屋子里只剩我们二人,这姑娘也十分的轻车熟路,给我按背按腿,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。
就当要再进一步的时候,我突然开口:“行了,按按得了。其他就不用了,你可以记一份,但我不需要。你要是觉得现在出去不好看,陪我聊聊天就好了。”
姑娘扎起了头发,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。
“哥哥,懂的。别人都点了你没点,你不需要,你嫌脏是吧?”
我一愣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不是,没关系的。我保证今天对外的口径就是如此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这姑娘娇滴滴的说道。
我叹了口气,朝着她问道:“怎么想起来做这行呢?”
说完之后我一愣,想想也可笑,或许在她眼里我与大多数男人一样,都是劝良家下海,劝娼妓从良的人。
这姑娘也是笑嘻嘻的,当然话术也是十分经典。
生病的妈,好赌的爸。上学的弟弟和无助的她。刚做不久还不熟,攒钱开个美甲店。
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是装作相信,并没有完全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