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说一,韦牧只知道自己的恩主失去了权柄,却不知道是怎么没的。
现在看来,坐在这张长桌上确实能增长见闻,至少这位【欺诈】的令使似乎就知道自己的恩主是如何弄没了权柄的。
但是韦牧不敢问,他察觉到了这里的“规则”,那就是别人说的他可以听,但不懂的没资格问。
于是木偶默不作声的继续垂头,等待着对面的那位双令使成为自己的嘴替,去问问自己的恩主到底是如何作没了自己的权柄。
果不其然,阿夫洛斯可太好奇了,祂猛地扑在桌面上,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程实,那眼中的渴望浓郁的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你别管是什么渴望,总之就是渴望。
程实眼皮一跳,挺直腰板往椅背上一靠,尽可能的拉远了两人的距离,然后神秘的笑道:
“别问我,问我也不知道,知道我也不敢说。”
这句话纯粹是胡诌的,程实心中确有猜测,但在未求证之前,他不敢在私底下尤其是在还有【痴愚】信徒在场的情况下哔哔【痴愚】,所以他只好把这答案抛给未知。
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听到这个回应阿夫洛斯立刻收敛表情坐正了身体,祂的眼中闪过一丝敬畏,略有些僵硬的笑道:
“跟......【*祂】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