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薪在将传火事务处理完毕后总算是得到了休息时间,他灌下两瓶治疗药剂而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那间小卧室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房间不大,风格简朴,除了一张床、一个衣柜和些许钉在墙上的黑白照片外,几乎看不到任何装修的痕迹。
只不过床脚的衣柜很是显眼,看起来足有两个秦薪那么大,像是特别定制的。
秦薪关上了门,视线依次掠过墙上的照片,脸上浮起一丝悲伤,他驻足凝视片刻,而后慢慢踱步进去,又将两张崭新的黑白照挂在了上面。
待做完这一切后,他才慢慢走向衣柜,准备休息。
是的,他从不睡床,而是睡在衣柜里。
那覆满了甲片的手臂拉开了衣柜的门,偌大的衣柜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件衣服,有的只是一个蜷缩在柜角打着瞌睡的瘦弱青年。
那青年的脸色惨白,唇上没有一丝血色,浑身上下更是皮包骨头没几两肉,这样的体格看上去似乎被秦薪轻轻一戳便会骨折身断死在这衣柜里。
可秦薪还是轻轻戳了戳他,用最温柔的力道戳了戳他。
瘦弱青年醒了,他无力的掀开眼皮,看到秦薪回来后,强撑着咧开一个笑容。
“回来了?试炼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