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一切都很正常。”
“你确定?”程实皱了皱眉,再次在塞壬的肩膀上穿过一针,“我听说,有一天晚上,她被一位矿工打了?”
“?”希洛琳再次咬紧牙关,哆哆嗦嗦喘着粗气道,“住在这窝棚里的人被打一顿再正常不过,我也经常被打,这不能做算异常。
要是哪天没人被打了,那才是真正的异常。”
“???”
程实眨了眨眼,呆住了,甚至忘记了手里的操作。
“有点意思,怎么,你们拥抱的都是苦痛欲?”
“不,这跟我们的欲望无关,而跟来这里的客人他们的欲望有关。
你们能找到我,想来是知晓我们极欲兄弟会的,放心,我不会用兄弟会来威胁什么,远水也救不了近火。
我想说的是,兄弟会想要扩张,必须引导人们承认欲望,放纵欲望。
所以,被打不是不幸,而是荣耀,我们身上的伤痕从来不是苦痛,而是虔诚传播祂的意志换来的勋章,更是那些幡然醒悟脱离迷茫的人们终将拥抱的欲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