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流浃背限时返场。
这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?
祂怎么不说话?
不是祂召见了我吗,怎么还要等我先开口?
我该说点什么?招了?
不是,我这点渎神的行为,比起之前应该也算不上重罪吧?
尽管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,但程实忐忑的瞄了一眼那仍不说话的眼眸后,还是决定先“招”为敬。
“恩主大人在上,我可以......解释!
刚刚我只是拿错了信物,并非故意不敬......”
而这时,那双冰冷的眸子终于开口了。
“什么信物?”
“嘎?”
程实傻了。
敢情您不知道啊?
【欺诈】没跟您说点什么?
好像真没有……那您召我来是干嘛呢?
程实尴尬的干笑两声,摸了摸鼻子道:“没啥,记错了。”
眼眸眼神一凝,冷声道:“祂刚刚见过你了。”
“......”
怎么说呢,就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......背德感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