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没有提进一步的要求,只是手指抚摸她头发,又勾着她的耳垂,不轻不重捏着。

似得到了宝贝,爱不释手,无比珍贵。

徐白儿时应该也被这样珍重呵护在掌心过的。只是时过境迁,她长大了,再也没得到过这般亲昵的爱抚。

她一只手还拿着杯子,另一只手攀附他的上臂,才可以站稳。

身子发酥。

“……徐岁岁,你真是个很爽利的女人。”萧令烜夸她。

徐白抬眼。

水润的眸子里,有点不解:“这是什么好词吗?”

“是啊。我喜欢。”他答。

徐白噗地笑了。

萧令烜又吻她。

两个人就这样,带着强烈的克制与激情,在车厢外相依了半个钟。

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安静……

而他,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更没有提出叫她去他车厢。

他喜欢她。

喜欢她的吻,也喜欢她的身子。

他把他一辈子能拿得出手的尊重与隐忍,也给了她。

第二天还在车上。

徐白和萧珠坐在车厢看书,以及讲一本宋代史。

不算学习,只是打发时间,徐白讲得也很随意,还会讲一些“野史”,都是她从杂书里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