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长成了“翩翩君子”,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公子哥,可见他压抑自己有多狠。
他外在越是维持得倜傥雍容,内里就越发阴暗疯癫。
“……他的性格,不是一天、一件事造成的。别说外人,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,他是哪件事上受过极大的刺激。”萧令烜说。
萧珠则说:“可能天性如此。有些人本质上就是很坏,生下来就这样。父母身上缺点,都被他一个人捡了去。”
徐白点头:“也有可能。”
萧令烜转移了话题。
他对萧珠说:“周霆川这次送你姑姑,往后可能留在北城做事了。”
“周家终于肯认他了?”
“对。”
徐白听了,不明所以:“为何不肯认他?”
“他爹妈不肯。”萧珠说,“他不到十岁,他爹非要说他害死了弟弟。他弟弟摔井里淹死了。”
徐白:“……”
“证据都指向他,说他贪玩导致的。他不承认,说没有,就被赶出家门。”萧珠又道。
萧令烜颔首:“我姐看他机灵,把他送到我的教官营。他有些能耐的。”
徐白:“……看不出来,我还以为他富贵出身。他平时做派挺乐观开朗的。”
“日子久了,就看透。”萧令烜说,“他本身就是那么个性格,也不会被赶出家门就变了。”
徐白笑了笑。
好像人人都有个秘密,无法对人言。
晚夕,萧珠要跟徐白睡一个车厢。
萧令烜倒也没反对。
晚上十点,车厢门被敲响,萧珠已经睡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