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她能否摘清,她连替徐白开车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。
坐在井里的青蛙,只能瞧见一片天空。
徐白很平静。她看过很多自私的人性,谈不上多失望。
回到家,冯苒说萧令烜打电话给她了。
她复电。
很快接通,那边一直在等。
“怎样?”他问。
安排好了一切,知她不会吃亏,心里仍是放不下。
徐白:“她安排人绑架我,是害我;我识破,她只是未遂,并非无错。所以我扇了她一巴掌。我还跟她说了几句真心话。”
萧令烜在电话那头笑:“很好,干得不错。”
宋枝被打了一巴掌后,等了半夜,也没接到事情成功的消息。
她呆若木鸡。
睡不着,她在苦寒夜风里站了半夜;而后减了衣裳,想把自己冻病,来逃离事情失败后萧珩找她算账的麻烦。
她的确病倒。
萧珩没来。
佣人通知他,说宋枝生病,他自己没来看望,也没请军医。
宋枝病了好些日子,自己好了。
无事发生,她一颗心又落定。只要办了婚礼,她成了萧珩的妻,往后她可以慢慢笼络他的心。
她轻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