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萧令烜。

他难得凑这样的热闹,心情好得过分,也格外好说话。

水盆里装满了温水,小狗眠眠初时怕水,适应了后就满水盆打滚,不停蹦跶。

萧珠在旁边笑声不停。

她一向古灵精怪的,很少像个孩子一样傻乐。

此刻,萧令烜和徐白都在她身边,还有一只活蹦乱跳戏水的小狗,萧珠笑起来一派天真。

萧令烜的视线,从徐白身上转到自己闺女身上,唇角也噙了一点笑。

徐白踏入同阳路,是个意外。

当时,不管是萧令烜、萧珠还是徐白自己,都没想到她能留下来。

但她做到了。

她似劈开了荆棘,砍出一条路,把萧令烜和萧珠都推向了另一条道路,让他们活得像个正常人了。

“阿嚏。”

萧令烜收回视线,发现小狗把萧珠和徐白身上都弄湿了。

风一吹,有点凉。

萧珠没事,她习武,身体结实;徐白单薄,打了两个喷嚏。

萧令烜很顺手解下了自己的外套,不顾徐白还蹲着,披在她身上。

衣裳很大很重,徐白差点往前栽,萧令烜顺势扶住了她肩膀。

徐白顿时被一阵暖融包裹。

她屏住呼吸,半晌才慢慢透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