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兮兮。
石铖和苏宏都在心里想:这句话说得好,估计可以免打。
萧珠则想:太不老实了,得往死里打他。今天敢上房揭瓦,明天就敢在我阿爸头上动土了。
萧令烜忍无可忍,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:“闭嘴,再敢讨价还价,就不是二十军棍。”
周霆川闭嘴了。
饭局结束,徐白吃饱了。
萧令烜吩咐石铖:“跟行刑的人说一声,别打太重。周霆川明天还要当差。”
这一句话,跟免刑也差不多了。
师座说明天要用他,谁的棍子敢真的沾上他?
萧令烜脚步轻快上楼去了。
苏宏就对石铖说:“撑死胆大的、饿死胆小的,周霆川这次立功了。”
又问石铖,“你怎么没想到这招?”
石铖:“……”
他从不沾女色。
师座身边的人,只周霆川和袁徵在这事上没有节制;其他人或多或少有点,但石铖没有。
所以,他完全没往这方面想。
在他的意识里,这纯属多此一举。
徐小姐在同阳路出入一年多,她难道不知师座是什么样子的人?
可瞧见师座神色,他是很满意的,石铖才知周霆川的马屁拍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