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若冰霜,没有多说半个字。

石锋如实回禀。

徐白:“行,麻烦你了阿锋。”

“此事,您是否要告诉师座一声?”石锋问。

徐白:“我会。”

周一上工时,徐白带了一份母亲做的点心。

她想着,萧令烜昨晚未必歇在家里,早上能否碰得上两说,先把点心放一旁。

只是没想到,进门就遇到了他。

他刚刚下楼。

“四爷,能否耽误您两分钟?我有件事想跟您说一声。”徐白道。

萧令烜坐在餐桌旁,示意她也坐下:“慢慢说,又急不死。”

徐白:“……”

她斟酌了下措辞,把昨天去萧珩那边吃饭的事,一一说给萧令烜听。

她拿到了退婚书、还了支票和地契,与萧珩两清。

“……前年来您这里找差事,就说立马和他退婚。拖了一年多,此事终于落定,想给您交代一声。”徐白道。

萧令烜:“行。”

简单利落,没一句多余的话。

对待她的私事,他一直都是这种不过分干预的态度。

“也多谢您宽容,准我把事情拖到今时。”徐白说,“是我做事不够魄力,没有说到做到。”

萧令烜:“怎么又跟我客气了起来?”

徐白:“没有,真心话。”

“说到做到,那是神仙。我自负有点本事,也不是每件事都可以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