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霆川眼睛都亮了三分:“细说!”
一旁的何岩轻咳,劝苏宏:“你当心挨军棍。”
“不怕,多个人多点主意,也许阿川有办法。”苏宏说,“师座至今还在心烦。”
他简单讲了那晚的事。
萧令烜脑壳被打破、缝针,这件事亲信都知道。
周霆川听了,忍不住说:“祁平这顿打,挨得真不冤枉。
他这一招馊主意,把师座架得不上不下。在女色上慷慨从容,是师座一向的自负。”
祁平把萧令烜擅长走的路子,竟给堵死了。
“……徐小姐还跟在师座身边,哪里都带着她。看样子,她是很有能耐的。”周霆川又说。
苏宏:“石铖总夸她果断,做事利索;师座觉得她会说话、谨慎又懂进退;
我也觉得徐小姐聪慧、沉稳,还能降得住大小姐。你看,同阳路没有不喜欢她的人,这就是她的能耐。”
“阿宝也很喜欢她?”
“她把大小姐教得很好。假以时日,大小姐的样样功课都赶得上正常孩子。”苏宏道。
周霆川有点惊讶:“这么厉害?这可是顽石,被她敲开了?就这一手,同阳路有她的荣华富贵。”
又道,“说不定未来当家主母就是她。我从北城带回来一些礼物,挑几样孝敬她吧。”
几个人都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