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烜推了他一把,肥水不流外人田,解决滕勇才是首要任务,他先让萧珩得利。

滕勇则轻视萧珩。

萧珩更迫切需要这次机会,在军政府立足。

“他瞧着信心满满,许能旗开得胜。”徐白说。

萧令烜不再说什么。

晚饭上桌,徐白和萧珠都有点饿了,便动了筷子。

饭后,徐白送上她亲自织的围巾。

跟市面上买的相比,这条并不差,徐白是花了心思的。

“不错。”萧令烜拿在手里。

晚饭喝了几杯酒, 他的眸色亮得惊人。

“用心了。”他端起酒杯,“多谢了,徐小姐。”

徐白捧起酒杯,真诚说:“应该的。这一年多,没有四爷照拂,我早已死无葬身之地。说一句‘再生之恩’,显得我谄媚。只能祝四爷生辰快乐,平安康健。”

萧令烜与她碰了下杯。

晚饭后,虽然很晚了,徐白还是要回雨花巷。

她有很多事要考虑。

萧令烜拿着围巾上楼。

围着脖子环绕两圈,颈脖处逐渐滚烫发热。这暖流从肌肤,一路延伸到了心口。

他静静笑了下。

一生行事随心所欲,几乎不知任何节制。对权势、地盘、女人,只想过占有,从未因顾虑而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