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令烜没问,但视线落在她脸上。徐白急忙避开,假装低头。
萧令烜:“吃饭。吃了饭去上课。”
又说苏宏,“叫你告诉她们一声,你说半个钟。你的时间不值钱,她们的时间也不值钱。”
“要说明白一点,师座。”苏宏很有理。
知道自己啰嗦,但从不改,还妄图改变别人的习惯,把自己的啰嗦变成最平常的事。
——萧令烜身边,全是狠人。
萧令烜没说什么。
这天下午,萧珩回了南城。
北方政府再次重申南城的问题,甚至要萧令烜去述职。
萧令烜看都没看一眼。
他知道,萧珩在声东击西,只是利用这件事做幌子,暗中既要罗家的钱,也要滕勇的地盘。
进了萧珩的口袋,就是落回了自家的仓库,萧令烜什么都知道,但睁只眼闭只眼。
就像他一开始告诉下属们的,处理萧珩是家务事。
此时,报纸上出现了一条新闻,说萧珩与罗绮不日订婚。
后续并不是祝福,而是大批量的报纸攻讦罗家、罗绮,连带着骂萧珩。
这几日的报纸,徐白没看。
苏宏叫她别看,她就不会多看——她从不给自己找不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