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南城的,又只比我小一岁,见过是很有可能的。但我毫无印象。他长得帅,气质又出众,见过不至于忘记。所以我想,应该是不认识。”

徐白:“……”

她只有一个疑问。

徐白问母亲:“荣太太怎么和乐家认识的?又怎会给阿苒做媒?”

“是亲戚。荣太太是乐家老太太的远房外甥女。她去看望老太太的时候,老太太提起孙儿婚事。

荣太太热心肠,随口说阿苒借住我们家,我要她帮忙留心姻缘。乐家老太太就说,冯家从前也是大户门第,姑娘肯定不错,可以看看。

又问了乐少爷,他也说可以见见。荣太太自己也没想到。不过她一向心善,愿意做这个媒。”徐母道。

徐白和冯苒都略感意外。

没想到如此顺利。

“……您怎么想的?”徐白问母亲。

母亲笑意收敛,有点无奈:“如果不是乐家人好,祖孙俩都悯贫恤苦,就是别有内情。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少爷,又不罕见。”

冯苒一时不知想起自己听过的多少八卦。

她打了个寒颤。

“再找找吧。”冯苒说,“我姐还说,他们医院也有年轻医生要找太太呢。医生薪水不错。”

两次挫败,冯苒一时歇了“年底必须做太太”的宏愿,打算从长计议。

“……算命的不是说你晚来富贵?你今年才二十二。不到三十岁,都不能算晚婚姻吧?”徐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