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白对罗家无兴趣,忙问:“你们找到了万鹏立?”

“找到了。他与人厮混,对方丈夫一大清早把他与女人堵在家门口,痛打了他一顿。他住院去了。”冯苒道。

徐白无比错愕。

萧令烜特意叫苏宏去打听,但苏宏的情报里,万鹏立并无此等嗜好。

况且万鹏立是军政府的人,哪怕被抓奸,谁又敢堵门打他?

此事蹊跷。

“……他说他冤枉。”冯苒百无聊赖看着沙发,伸手拿桔子水喝,“谁在乎呢?冤枉不冤枉的,跟我无关。我不担这个风险。”

又喊徐母,“伯母,您说荣太太还给我相中一个司法局的,何时能见面?”

徐母从稍间出来:“我明天问问荣太太。”

“尽早,时间不等人。盛夏一过,这一年就没了。”冯苒道。

徐白:“……”

盛夏天黑比较晚。

徐白下工回家,日头明晃晃的洒下金芒,给庭院树梢都镀上了金箔,气势恢弘。

尚未到晚饭时辰。

每次徐白到家,妹妹也刚刚到家。

这日却只冯苒一个人听无线电。

“……荣参谋家的老太太做寿,伯母和西西都去吃酒了。”冯苒告诉她。

荣参谋府上住在八号,紧邻徐白的家。

听母亲说,当年徐家搬离雨花巷的时候,荣太太和韩太太送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