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上肌肤最薄,可以牵扯到身体里每条血管。

火焰在血液里猛然爆炸。他捏紧拳头,来克制自己,才没有压在她身上。

忍得额角见了青筋。

男人会为一时的欢愉,做出匪夷所思的出格事,事后又无比后悔。

萧令烜想到此处,立马推开车门下去。

雨不大不小,沾身不凉。他依靠车门,任由雨水打湿他头脸。

石铖发现了,撑伞走过来:“师座,您不能淋雨,枪伤还没好透。”

萧令烜问他:“烟呢?”

石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与火柴。

很快,伞下腾起了一点薄雾。

萧令烜一根烟吸完,徐白已经醒了。她推开车门,也被雨水淋着了,又缩回去。

后备箱有几把雨伞。

石铖小跑过去,拿了一把给徐白。

徐白撑伞下车,与萧令烜隔着车顶对望。

“……我睡过头了。”她说。

“刚到。”萧令烜说。

“多谢您送我。这么晚,我就不耽误您时间,我先进去了。”徐白道。

萧令烜点头。

他看着她进了门,这才坐回汽车里。

石铖从后备箱拿了备用的衬衫长裤给他,他随意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