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珠:“……”

徐白坐了一会儿,医生进来查看病情,徐白就带着萧珠走了。

萧珠依依不舍,还是随徐白离开了。

苏宏说:“只有徐小姐能带走大小姐。师座,大小姐心里多了个人。”

萧令烜的伤口不怎么疼,他对疼痛的感觉很微弱;可听着苏宏说话,头疼。

“不许多嘴。”他警告。

苏宏:“师座,祁平真是因为撮合您跟徐小姐,才被调回教官营的?”

萧令烜看向他。

苏宏:“此事,我想讨个准话。我瞧着,不管是您还是大小姐,似乎对徐小姐都不一般……”

“不要做多余的事。有下次,就不是调回教官营那么简单。”萧令烜道,“她是阿宝的老师,这就足够了。”

苏宏道是。

石铖送完了徐白和萧珠,回到了病房。

他们在讨论调查刺客的方向。

“……不管是谁派来的,我都不会意外。”萧令烜说,“我不亏。”

这话,只有他自己能说。

下属们是不敢讲的。

就凭他家师座做的那些事,被刺杀是意料之中,没有一点冤枉他。

“师座,是否要派个人去趟扬州,找卢老问问?”石铖又说。

“陶家的事,他怪我做得太狠。上次送的礼,全部被他退了回来。”萧令烜说。

“让徐小姐带着阿宝去一趟呢?”

“不必。”萧令烜说。

“您受了伤,难道就这样算了?”石铖问。

萧令烜:“左不过是这些人。不管是否冤枉,他们一个也跑不掉。我的仇,能报就行,不用找债主。”

真债主还是背锅的,他会一起端了。

非要找个源头,浪费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