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睁着眼睛的,瞳孔已经干涸,结出一层白色硬痂。
我见过很多尸体,杀过很多人。但是看着这张全息图像,我还是慢慢咬紧了牙根。
“她以前是女祭祀,会一些风系魔法,足够把自己的肚子剖成这样,不过也不能定论,”审讯官毫无感情色彩地在一旁评价道,
“啪!”地一声,全息图又消失在了审讯官的五指间,他看向我,说:
“好,您可以说了,昨天晚上,是您的骑士长护送这个女人回去的吗?”
岩塔法在我身后向前踏进了一步,像是要插话。
我在他开口之前,作出了回答:
“昨天送她们回去的是我。”
听我这样说,审讯官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,提起羽毛笔,在记录上刷刷填写了几笔。
“——继续,她们为什么要来您的住所?”
“我曾经在某个场合见过精灵女妃一次,至于死者……”我顿了顿,
“她是我在神祭日的引路女祭司。”
“您先送的半精灵,之后送的她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在路上,她有和您说了什么吗?”
我沉默了,审讯官就抬起那双无神地眼睛,把我从下到上看了一个遍,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:
“在路上。她有和您说过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