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包厢门，再离开的秦明月，没有刚才那样潇洒，脚步显得踉跄，身体摇摇晃晃，却不再回头。

秦明月扶着墙壁，走的踉跄，她问自己，跟周凯有感情吗？

没有！

喜欢周凯吗？

不喜欢！

可感情，可以培养，哪怕不喜欢，时间久了，也可以习惯这个人。

就像是小叔说的，自己是秦家的人，流着秦家的血，秦明义已经进去了，自己如果再选择离开，那对父母的伤害，太大了，有时候，是需要作出牺牲。

包厢内，张然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座位，空气中还散发着秦明月那发间的芬香，但一切，都好像，彻底回不去了。

真正的离开，不是歇斯底里，而是这种，如春风拂面一样，悄无声息，捕捉不到。

张然看着桌上剩余的酒，拿起酒瓶，直接往嘴里灌去。

或许，他现在需要一个方法，来逃避秦明月已经离开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