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方之后他才知道。
不用找。
这次是真跳伞。
“怕就不跳。”路执看出他的紧张。
“还是想的。”他小声说,“我想你抱着我。”
“执哥大一那年就拿到证了,别怕。”顾甜说,“为了带你过来玩,他前几周都练习过。”
方砚唯都不知道路执来过这边。
似乎路执只是不说,但在有关他的事情上,路执总是格外上心。
路执俯身,把伞兵裤的裤腿压进黑色的短靴里,上衣掖进皮带内。
方砚唯碰过他腰腹的肌肉,线条感和力量感都很优越。
跳伞俱乐部的专用飞机起飞,黄毛站在俱乐部门口吐得很大声。
“他又不跳,他怕什么?”方砚唯问。
“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吓到了吧。”顾甜也无语。
“我之前跟他闹不和,约架。”顾甜说,“我从来不抡棍,我直接把他骗到高处,我就赢了。”
方砚唯:“……”
太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