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不!”老鲁连连摆手,手里的酒瓶子剧烈晃动,“鬼先生您误会了,我没有,是他瞎说!”
“是么?”韩尘笑容加深,“可是我想听砸脑袋的声音怎么办?”
老鲁一僵。
麻蛋,他特么今天被野狗坑死了!
“砰!”
“砰!”
老鲁手里的两个酒瓶子齐齐爆碎。
一个被他打在了野狗的脑门上,另一个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脑门上。
“鬼先生,您听听,这声音够不够响?不够我在多来几下给您听?”
老鲁这一下子不仅彻底酒醒了,就连野狗都被打明白了。
野狗在老鲁脸上看了看,又朝着韩尘瞅了瞅,转而回想起老鲁对韩尘的称呼,鲁哥刚刚可是叫这人祖宗来着。
岂不是说明这人的背景……
野狗目光总算从韩尘身上移开,又看了看包厢里的其余人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操操操操!
怎么会是这几位活爹!
噗通!
野狗顶着一头的血,干脆利落的跪在地上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冲着韩尘咧嘴道:“大哥,您看客厅里的歌我没唱完,这不知道您来包厢吃饭,想着给您当面奏一曲,提升逼格和情调吗?”
韩尘微笑:“行啊,唱吧,有节奏点。你底下这些人也别闲着,一起奏乐吧。”
曾愁好心的送到老鲁面前一箱酒,老鲁哭着笑纳。
野狗想死的心都有了,即便肠子悔青了,但还是不得不强颜欢笑的照做。
手一挥,原本包围韩尘的保安全都齐刷刷跪下,整齐划一的举起右手对着脸,在野狗哭着的唱腔中,高高举起,落下!
“妹妹你坐船头啊!”
“啪!!”
“哥哥在岸上走!”
“啪!!”
“恩恩爱爱纤上荡悠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