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尘子,赵三的孙子赵乐乐才十一岁,在医院动了一场手术后效果不理想,人家医院说不敢给动刀了,让拉去市里的医院!”
王立奎长长地叹了口气,继续道:
“而且赵武功那个没良心的早把讹来的钱给赌光了,现在后续怎么吃药都还是个问题。”
韩尘沉吟片刻后回道:
“立奎叔,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我也明白,不过我医术有限,不敢随意卖弄,万一治出个好歹来,责任我也担不起!”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有赵武功讹钱的例子在前,韩尘确实不敢再随便给人治病。
毕竟这人心隔肚皮,谁也说不好!
要是他出手治疗,万一把赵家的独孙给治死了,赵家人翻脸不认人,他岂不是要有牢狱之灾。
王立奎叹了口气,非常理解韩尘,要怪就怪赵武功不当人。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朝着院门外喊了一声。
“赵三,这事我只能说着到这儿了!”
在韩尘诧异的目光中,赵三带着媳妇崔丽丽,以及儿媳苗小娟走进了韩家小院。
噗通!
赵三二话没说,直接跪在地上给韩尘磕了个响头。
“尘子,我赵三对不住你们家!”
鬓发斑白的赵三才抬起头来,豆大的泪珠便从眼眶滚落而下,嗷嗷地大哭。
崔丽丽也跟着抽噎啜泣起来。
要是当初她没藏着私心,纵容赵武功来韩家讹钱,今天和韩尘见面也不会是如此尴尬的场面。
要怪就怪她这个当妈的,没能好好教育赵武功,才让家里接连出了这么多祸事。
“叔,你这是弄啥,快起来。”
韩尘看着赵三年纪一大把,哭得撕心裂肺,心里自然也不大好受。
“尘子,是我们家对不住你!”
赵三嘭嘭嘭地又磕了好几个响头,额头都磕红了。
“赵三叔,你快起来!”
韩尘连忙搀起赵三。
韩家小院的动静自然也引来不少街坊邻居的围观。
“呸,赵武功来讹钱的时候,你们家怎么不来求尘子呢?”
“就是,现在家里的孙子生病了,才知道来求尘子,不要脸!”
“真是不要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