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期滚烫的手掌慢慢来到奚水的后颈,轻轻地捏,宛若产生一道细微的电流自颈椎骨扎进,袭遍全身。

握住了天鹅的颈子,就好像掌控了他的全部。

周泽期垂首,细密缠绵地吻着奚水。

坐在流理台上,双脚是悬空的,奚水晃了晃腿,把周泽期勾得离自己很近,用氤氲了一层漂亮雾气的眼睛看着周泽期。

周泽期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。

“不行,再养养。”

奚水声音沙沙甜甜的,“可你明明也想的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周泽期眼神乌沉沉的,他盯着奚水的样子,像是在下一瞬就想将奚水拆吃入腹。

半晌,他掐着奚水的腰,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“行。”他咬着牙,接了奚水的挑战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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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水已经习惯了由周泽期帮忙洗澡,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他要去练早功时才发现自己大腿被磨破了皮,估计涂过药,所以没有火燎燎的痛。

奚水想了想,将枕头拿在手里,去砸了周泽期一下。

天还早,五点多。

狼狗没小天鹅那么规律健康的生物钟,虽然没有规律健康的生物钟,但是却有起床气。

砸前两下的时候,周泽期只是掀起眼皮,看了奚水一眼,没什么反应。

砸第三下。

奚水还没完全收手,就被抓着手腕一把拖进了被窝里。

周泽期把他压得死死的,一口咬在了奚水的脖子上。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起床气?”周泽期的手沿着奚水的腰线,蠢蠢欲动。

奚水小声说:“腿疼。”

“不是你自己主动的。”

“那我不知道还能那样。”

“哪样?”

奚水不说话了,他觉得自己脸皮是没有周泽期那么厚的。

“早上想吃什么,我给你做。”周泽期埋在奚水的颈窝里,声音懒洋洋的,他又快睡着了。

“我有早课,不吃了,去超市买牛奶和鸡蛋吃。”

“你不上课吗?”

“我上午没课。”周泽期说道。

上了大三之后,他几乎就没什么课了,他平时一半时间会往经管那边跑,不用考研,也不用多漂亮的学历,哪怕他是文盲,家里的产业还是会丢给他。

奚水知道的不多,“好羡慕。”

“有什么好羡慕的,暑假我就要进家里公司学习了。”

“大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