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用木头打造出来,顶上有棚,可以遮风挡雨,里面再放置着一个尿桶让人方便罢了。
而茅房的门,更是上下打通的,虽然打通的地方不多,却还是依稀可以看到里面上下部分的情况。
苏焱焱走进茅房之后,便站在那里,故作出解裤腰带的模样,随之,便悄无声色的拿出早就藏在衣袖中的水壶,慢慢的倒在了尿桶里面。
一边把水壶的水倒在尿桶里面,苏焱焱还不忘学着男人,吹着口哨。
末了,还不忘打了打一个尿颤!
待做好一切,苏焱焱又一副淡定模样,哼着不成调的歌儿,打开茅房木门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待苏焱焱淡定离开后,原本一直躲在假山后的夜君临,慢慢的从假山后走了出来。
看着苏焱焱离开的方向,夜君临的眉头紧锁,眸底,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。
因为,他一直坚信以为,这个少年是一个女人,而且,还是他的女人。
哪怕这个少年一直否定这点。
既然如此,他何必亲自检验一下?
不曾想如今……
看着这个少年,刚才上茅房的时候,是站着尿尿的。
还有尿尿的时候,还吹着口哨,末了,还打了一个尿颤……
这些举动,都是男人上茅房才有的特征,怎么他也是一样!?
难不成,之前他的猜测都是错的!?
其实,这个少年,就是一个男人,而并非他以为的女人!?
想到这里,夜君临眉心紧锁,心里仿佛打翻了的五味瓶,各种滋味上心头。
“难不成,当真只是人有相似吗!?”
……
“好了,王爷,今日,小人已经给你施完最后一日针,王爷你身上的寒冰毒,已经彻底解开了,而且身子,也无什么大碍,不过小人还是开了几幅滋补调理身体的药,你喝上几日,对身体有益。”
苏焱焱一边收拾着面前的银针,一边低头敛眸,一副尽心尽力又客气疏远的说道。
因为,今日,是她最后一日给夜君临施针。
也是,她跟夜君临分别的时候了。
虽然,心情复杂沉重,苏焱焱也知道,有些事情,她必须的做,而且还要趁早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