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四少既知道了一切,以她的性子必定要去讨回公道的。
所以,那人如今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静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,苍白的容色,慢慢地站了起来,在镜子前,轻轻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,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,那人留下的痕迹还满满地未曾褪去……
她闭了闭眼,一拳头砸在镜子上,脸上又流淌下两行清泪来,却说不清自己到底为何流泪。
秋叶白出了门,便直奔自己的住处去,她才进院门便看见一具悬尸挂在东南方向的树上,活活吓了她一大跳,细细看去,竟然发现是一白脖子上挂着根白绫在树上上吊。
不过……
为什么上吊的人,还能一脸怨气地瞪着她,一双大眼还咕噜咕噜地转。
她愣了愣,随手抓了隐藏在暗处的鹤卫问道:“你家奉主这是怎么了想不开横着脖子上吊了,最近接到消息燕子不要他了,还是带着刚出生的儿子跟别的男人跑了,或者他是喜当爹,肚子里的娃儿不是他的?”
刚到东州,他们就接到消息风奴准备生了,但消息是半个月前的,这会子也该生了。
鹤卫:“……这个……”
吊在树上的一白目光锐利又窘迫地横过来:“秋大人,你好毒,你才媳妇儿带着儿子跑了,你才喜当爹,你媳妇肚子的娃儿才不是你的!”
他话音刚落,便听见暗处的鹤卫们倒抽一口凉气。
鹤卫们从来以冷静到冰冷闻名,这般失态,自然让一白立刻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蠢话。
秋叶白含笑挑眉看着他:“呵呵呵……承你贵言啊,一白奉主,本座这就去问问我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好!”
“别,千万别,军师还在歇息,千万不要用这种小事吵醒军师!”一白立刻干脆地道。
秋叶白看着他,笑了笑:“好,那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你在这里上吊,而且还没有吊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