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是蠢鸟,你才是蠢鸟,我什么时候睡了你不认帐!”风奴瞬间火了,暂时忘了令自己难过的事,握着拳头恼怒地瞪着一白。
这个混账东西整日里就拿那刚刚得知自己必须去‘伺候’国师,头脑昏聩时候干出来的事儿讥讽她!
她从年少时候看见某些事情,就畏惧国师畏惧得不行,只恨不能离国师远远的,怎么会愿意去伺候国师,何况雪奴才被国师打了个半死,所以那日乍听了太后命她去伺候国师,还要怀上国师孩子的命令,顿时觉得她自己死期不远矣。
就在她无比绝望之际,却忽然遇上了面前这个男人,也不知道自己是昏了头,还是太过绝望没了心智,竟然忘了面前的男人是神殿的宿敌,更是轻薄过她,令她厌之入骨的宿敌,浑浑噩噩地就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,又被他带回了控鹤监,被这个混蛋用了些手段哄出了她的心事,这个混蛋知道之后半刻钟都没有犹豫地上报了他的主子,才有了后来的‘李代桃僵’之计。
就是这个‘李代桃僵’之计,让她彻底地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。
她已经因为一己之私,背叛了神殿,背叛了太后老佛爷,一夕之间,效忠的信念和主子都彻底崩塌,她已经没有退路,但偏生她的家人都还在杜家。
这让她犹如被架在火上炙烤,腹背煎熬。
都是这个男人,让她陷入了今日的绝境,如今他还敢来嘲笑她!
风奴恶狠狠地看着一白,忍不住握紧了双手,才能强忍住自己用刀子把他分尸的欲望。
一白是什么人,杀神里头的杀神,自然对杀意无比的敏感,这会子见着风奴那双愈发杀气凌然的眼睛,他心中愈发的不爽,讥诮地弯起唇角:“那么你现在是认账你睡我了?”
风奴一僵随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她瞬间涨红了脸,闭了闭眼,:“闭上你胡说八道的嘴。”
一白冷笑:“本奉主说了,燕子就是蠢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