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间,林夕和白景敏没在多说一句话,气氛诡异,像是暴风雨的前奏。
林夕的电话响起,她看了一眼,来电人署名是程逸。她看了一眼白景敏,发现她在低眉静静地吃饭,于是林夕讲电话直接挂断。
“不好意思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林夕说道,拿着电话站起身来关进了洗手间。
在她转身那一刻,白景敏抬起头来,面无表情,优雅的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嘴,眼眸中是漆黑的,深邃的近乎恐怖。
“喂,有什么事吗?”洗手间里林夕对程逸说道。
“你在哪里?”程逸说道,靠在家中柔软的沙发上,面色沉郁。今天特意早些回家,没想到一回家只看到空荡荡那个的客厅,回卧房发现林夕也不在,心里有些恼怒,于是给她打了电话。
“我在餐厅,跟别人吃饭。”林夕如实禀报。
“跟谁在一起?”程逸不满足这样的回答,像极了一个对妻子行为不满的丈夫,刨根问底。
“我说大总裁,你是我监护人还是监视人啊,不好意思,您统统都不是。所以,你就甭费心我和谁在一起和在什么地方吃饭了昂。”林夕有些不满程逸的所作所为,心想:凭什么看我看得这么紧,我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约会那也是理所应当,我又不是你老婆必须对你从一而终。只是这样的话林夕还没有勇气直接对程逸说出来。
“林夕,你最好在八点之前乖乖回家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程逸似是威胁的说道,挂断电话,烦躁至极,直接将身边的抱枕甩到门边。
林夕对着黑了屏的手机扁扁嘴,“这么霸道,难怪岁数一大把了还只是单身。”林夕说道。转身进了厕所。
当林夕又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,站在盥洗台旁边看见一个女人在那里土的浑天暗地,此人正是白景敏。
“白导,你怎么了,没事吧?”林夕连忙上前。
白景敏抬起头,脸色白之前还要苍白,毫无血色,白的令人惊心。林夕不忍直视,皱着眉,却看见她唇角还未被擦掉的血迹,低头,池底全是暗红色的鲜血。
林夕眼前一黑,晕倒在地,她从没对别人说过,她从小就晕血。
林夕醒来的时候是在员工休息室里,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,才是七点半,而自己却足足在这里睡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“我怎么在这啊?”林夕问道。
旁边一个正在吃饭的工作人员,看了一眼林夕,摇摇头,说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之前有个服务员把你扶进来的,说是在洗手间的地上发现的你。”
林夕无语,想起来自己看到白景敏吐血的事,胃里直翻酸水,她莫名的觉得那摊血迹十分恶心,却又感到十分奇怪。
“啊!”林夕摸着自己的后脑勺,发出吃痛的声音,想必是自己晕倒的时候磕在地板上撞伤了。
“跟我一起的那个女人你见到她去哪了没有?”林夕问道,起身下床。
“没有,可能早就走了吧。”服务员说道,将手中的饭盒放下,“您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在这多休息会,这个时间这不会有很多人。”
“不了,我没什么的,谢谢啊。”林夕说道,心里感觉更加奇怪,白景敏吐血,自己晕倒,白景敏消失。怎么想都觉得莫名其妙,但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,白景敏得了重病,病到吐血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