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完了,我可以看看吗?”
沈旭继续点头,“可以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谢谢。”
他们同时说,又都笑起来,沈旭笑得并不夸张,陆薄言更是收敛。
沈旭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,充满期待地去画一幅画了。接下来一周,沈旭都没有再见到陆薄言,他仍旧在店里画画。
叶老板说陆薄言跟着导师去参加什么学术研讨会了。
沈旭的画快要画完的时候,秦霄也来找过他一次。他好像很忙,说好的换季带沈旭去买衣服,来了又行色匆匆地走了,给沈旭转了三千,让他自己看着买。
沈旭不缺钱,也不是不会一个人买衣服,秦霄约了他,又失约,沈旭有点不高兴。
他的不高兴体现在画上,今天只想涂鸦,色块与色块没有任何逻辑地堆叠撞击,画完了,也发泄完了。
他趴在桌板上,还伞那天过后,自习室的格局就略微做了调整,减了一张桌子,过道设计更合理了一些,坐在沈旭的位置不再需要频繁起身。
叶老板说,顾客至上。
不太宽阔的视野中多了一只纸袋,一只看起来很简约的纸袋子,沈旭的视线上移,看见陆薄言。
沈旭坐起身,笑道:“叶老板说你去开学术研讨会了,果然是大学霸。”
“那边天气很凉,澜城也降温了。”陆薄言说得前言不搭后语的,沈旭听得一头雾水。
陆薄言的视线落在那只袋子上,沈旭试探着,“给我的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