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程安排都是一周一节,陆医生特意给他选了周三上午的课,他去上课,沈旭去听课,时间安排上正好,就是沈旭不能再听他讲课了。
“你想听什么,我可以单独讲给你听。”
陆医生正经说话和调情的时候语调很像,很难分辨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沈旭不用分辨,他想怎么接,陆医生就是什么意思。
他也说了句模棱两可带点暗示意味的话:“陆老师要在那里给我讲?”
陆医生在床上听过他的心音,也给他讲过人体骨骼分布,一寸寸地摸骨,一点点讲解,又正经,又色|情。
澜大的英语课确实比沈旭当初上的要实在得多,词汇方面还有专门的关于医学的补充,沈旭主要是练听力,外加阅读和翻译,这方面的技巧都是相通的。
他的课上得挺充实,还加了个小组练习群,因为分组的事多说了几句,回到陆薄言办公室的时候,比平时要晚一些。
这个时间学生去食堂的去食堂,回宿舍的回宿舍,教学楼基本没什么人,沈旭抱着练习纸,乘电梯上去,走到陆薄言的办公室门口。
门开着,有个学生在里面。
沈旭听到陆医生说:“你未来的职业,容不下细小的差错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冷也硬。
不得了,沈旭想,这是谁那么大本事能让陆医生生气?
他往里看,这角度看不见学生的表情,沈旭觉得应该不会太好看,陆薄言说:“我对到课率没有要求,但凭你的作业完成度,我想你还没有旷课的资格。”
“如果不满意的我的教学,你可以申请转班或是重修。”
那位同学出来的时候神色僵硬,手上拿着被打了六十分的作业,依照沈旭不算太多的了解,这意味着这位同学的期末考试将会非常艰难。
不过跟他有什么关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