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沈旭一点都不想在浴室发生什么,于是克制着,移开视线,把阻隔喷雾放在了这边洗手台上,余光扫见了另一瓶喷雾,沈旭没有去验证那瓶是不是空的。
“我放在这里了。”
他说完就要往外走,但是被人挡住了去路。
陆医生从身后抱住他,他身上的水是凉的,轻易沾湿了不厚的睡袍,但他的体温又是热的,隔着这薄薄的睡袍,烫得沈旭喘不上气。
洗手台的镜子里,青年双手撑在深色的大理石板上,被身后高大的alha笼罩着。陆医生眼睑微阖,埋首在他颈间,灼|热的呼吸激起一片战栗。
沈旭仰起头,轻喘,“陆薄言。”
陆医生在舔他的后颈,沈旭声音发颤,“别咬。”
陆医生没有回答,仍旧在舔舐、在撷取oga甜蜜的信息素。
沈旭的呼吸越来越重,陆薄言捏着他的下巴,迫使他转过头来,重重地吻上去。沈旭不知什么时候转的身,被陆医生放在洗手台上,分开了腿。
浓郁的alha信息素让他浑身发热,眼神迷离地贴上去,oga柔软的双唇落在喉结上。
alha的喉结滚动,清凉的木香更加肆无忌惮地扩散开。
如果是平时,陆医生会收敛一点信息素,不然需要一个临时标记才能收场。偏偏是现在不该标记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那么想收敛。
而刚才还说别咬的oga,已经毫无防备地靠在alha怀里,后颈的腺体随着心跳的频率跃动着。
陆薄言的手掌按在那丰盈的腺体上,迟迟没有动作,怀中的oga抬头,收紧了腿,像是在催促。
“医生。”沈旭的声音黏糊糊的,陆薄言抱起他,出去。
……
上完生理实践课,陆薄言才终于放过沈旭。那一瞬间,沈旭几乎昏迷,陆医生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没印象。家里的运动比网球场更耗体力,沈旭睁开眼已经在浴室,躺在陆医生怀里,想起刚才的事不知道是羞还是气,思绪转了几圈,最后问:“你是不是在吃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