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医生自己说是正常的治疗过程,大部分alha都不会常年像他这样控制信息素,但是沈旭知道这种“放逐疗法”出现在陆医生身上,本身就意味着形势严峻。
沈旭不想他真的又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行使用镇定剂,实在不行,标记一下也好过用药。
不过即便来了,沈旭也只能待在办公室里等人,陆薄言今天排了三台手术,上午两台,下午一台。
沈旭看了一下时间表,问他:“这样来得及吗?”
陆薄言:“并不是全程参与。”
沈旭懂了,“那下午做完手术就没事了吗?”
“今天要查房。”
陆医生的查房不单是某几个病人,而是全科都要走一遍,花的时间不短。
沈旭无聊了,他的视线在书柜上扫了一圈,十分有自知之明地一本都没拿,然后看到办公桌上有一个黑色的笔记本,不是医院统一发的样子。
他有点好奇,拿过来看了一下,还没看见上面的内容,已经闻到了淡淡的信息素。
不是陆薄言的,是他的。
沈旭确定他没见过这个笔记本,上面怎么会有他的信息素?接着他错愕地发现,笔记本内夹着一枚薄薄的腺体贴。
附着着沈旭的信息素,是沈旭常用的规格。
这确实是他用过的腺体贴。
在家的时候,沈旭几乎不用腺体贴,出门用了,回家也都会摘,他们的深入交流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洗澡之后。
沈旭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,这枚腺体贴是怎么到陆医生手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