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神情一如往昔地平静,沈旭忽而明白,陆薄言早就知道他们是易感关系,也从一开始就答应过不会标记,从始至终他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、又需要为此承担什么。
不需要他的怜悯和施舍。
陆薄言说“以你的意愿为准”从来不是虚话,在他面前,沈旭只需要遵从本心。
沈旭静默片刻,不再继续这个无果的话题,反而问他:“标记是一个alha对oga的所有权宣告吗?”
“不,”陆薄言否认,“这是结合的一种形式,临时标记会随着时间代谢,永久标记是双向的羁绊。”
“标记了之后抑制剂仍然有效,我不会因为被标记就必须依附你是吗?”
陆医生的措辞很严谨:“生理上来说不会。”
沈旭点点头,继续问:“但你会因为标记不再需要再用药物控制信息素?”
“如果标记,你的信息素会成为我的药物,无法戒断。”
alha对oga的信息素渴求是刻在骨子里的,标记一次,品尝过,只会有更深的渴望。
沈旭从陆医生的话中听出来一点宿命感,这实在是不像陆薄言,以至于他笑出来,“那陆医生,你以后岂不是都离不开我了?”
“现在也是。”陆薄言的嗓音有一点低,他明白沈旭的意思。
他说不标记,从来都不是虚话,但oga话语中表现出来的倾向,让他无法拒绝。
这一刻陆薄言甚至认为自己是卑劣的,他退到极致,却让一向不愿被标记的oga改变了自己的意志。
“我也不想离开你。”
沈旭拉下自己的领口,背过身去,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,淡粉色的oga腺体微微凸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