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人还做了一下艺术加工,画了尾巴和耳朵,创作灵感来源于他之前从酒吧带回来的面具,一个是狼一个是狐狸。
现在这画就放在陆薄言的工作台上,等着陆医生回来一起装裱,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见。
陆薄言看见了也就罢了,被家长看见,总归有点不好意思,沈旭想想还是端着水果盘上楼去。
书房阳台上,陆行云和陆薄言相对而立,父子俩的表情如出一辙的肃然。
陆行云眉心拧起一个川字:“最近一个月你购买了三次特型镇定剂,应该不用我告诉你正常使用剂量。”
陆薄言陈述:“您动用了权限。”
陆行云丝毫没有以权谋私的不自在,“是。”
“一支镇定剂的剂量是5毫克,而临床试验中的最高记录是三十天注射186毫克。”
“你是只使用三十天?你是外科医生,你可以承担手术过程中出现假性疼痛的后果吗?”
“可以控制。”
“就算你可以控制,朝云不会承担这样的风险。”陆行云说,“这是特型镇定剂,不是alha抑制剂。再这样下去,朝云会限制你的购买权限。”
此刻,比起父亲,他更像是一位不近人情的药企负责人。
陆薄言仍旧平静:“我会注意。”
“如果不准备标记,高匹配度对你们而言是累赘。如果你需要靠药物维持你的婚姻,那么我建议你离婚,你们不合适。”
书房的门没有关,沈旭还没走到门口就依稀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,陆行云的音量稍低,沈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,但陆薄言的话很清晰地传进沈旭的耳朵。
“我不会离婚。”
沈旭一过来就听到这话,愣了一下,好好的陆薄言为什么要说不会离婚,他忍不住往里面看去,正好对上陆薄言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