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有说完,自己就当先说不下去了。
她想起了之前皇甫尚安的话,心中越发的心虚了起来。
已经是到嘴的鸭子,皇甫尚安自然不会允许她从自己嘴边飞走。他什么也不再说,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两人一个要穿,一个要脱,两相一拉扯,一道清脆的裂帛声应声而响,“撕拉——”
清脆到甚至有些刺耳的声音,回荡在偌大的房间内,显得尤为的扎耳。
唐一一呆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,皇甫尚安会这么急。
皇甫尚安手上的动作也明显有片刻的僵硬,脸上更是极快的掠过了一丝不自在。不过他的脸皮显然要比唐一一厚的多,脸上不自在归不自在,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刻停歇。
不过眨眼的时间,就已经将那件被扯破的衣服,给整个剥了下来。
夜晚微凉的空气让唐一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,她两手紧紧环住自己,视线在落到那件破碎的衣服上时,又忍不住囧了一下。
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想做那事啊?
居然急的连她的衣服都给撕了!
虽然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,可这男人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,现在这幅“急色”的样子,实在让人有种幻灭的感觉。
“这种时候,你居然还有心思走神?”走神间,耳畔忽地响起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,“看来我需要更努力一点了。”
话音还没彻底落地,她白皙的耳垂,就被不轻不重的啃咬了一下。
耳朵这种地方本就极其敏感,唐一一几乎立时就狠狠颤抖了一下,忙不迭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,恼羞成怒的控诉,“你是属狗的吗?怎么老是咬人啊!”
“我是不是属狗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的确喜欢咬你。”被说成属狗,皇甫尚安也不生气,反勾着嘴角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,别有深意的一笑,哑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