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变化挺大的。”

“不止是你一个人这样说。”顾曼君有些无奈，她伸手握住温热的牛奶，抬眼看向王炯，“现在的我和从前的我，哪一个更好一点？”

这问题顾曼君很早就想问了，只是没人问而已。而且这问题很傻，没有人会将现在的自己和从前的自己相对比，这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
王炯笑了笑，撇开视线没有再看顾曼君，“我很喜欢苏打水。”

又是刻意将话题躲了过去，顾曼君的视线落在王炯手中的玻璃杯中，眉头微蹙，在心底不由叹息一声。

“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白开水。”顾曼君说道，似乎是在刻意去接王炯的话茬。

这话一出，王炯略带惊讶的看向顾曼君，“你猜对了。”

一句话便化解了场面的尴尬，王炯无奈的摇了摇头，“其实你和以前还是很像，直觉敏感，有什么话都会说出来。”

王炯主动提到从前，顾曼君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，她赶紧说道，“你和我说说从前的事情？我也很好奇。”

“你现在和陆总感情怎么样？”王炯又回到之前的话题。

“挺好的。”顾曼君看过那些资料，就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，也会觉得她和陆景毅从前的纠葛会让她和他成为敌人，而不是情人。

可是世事难料，顾曼君也说不清，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定陆景毅的。

“从前陆总做法上很偏激。”王炯细细打量顾曼君的神色，“现在呢？”

“偏激吗？”顾曼君思考片刻，才说道，“会固执，但是倒没有偏激。”这回答很中肯，陆景毅的固执顾曼君是切身体会过。

“既然你想知道，那我就把我知道告诉你。”王炯最终说道，不再刻意逃避这个话题。

在顾曼君曾经看到的资料上，是没有王炯这个人的存在的，也包括没有张玉。

而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，让顾曼君意识到她真的忘了很重要的东西，别人对她的关心和维护，在她这里却是一片空白，对那些人来说很不公平。